用完餐,我和岑羽躺在酒店的床上,他抱着我,那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庆朝我与他缠绵的日子。
他这一世的名字依然叫做“岑羽”,现在是一名军官。岑羽的父亲是某厅级干部。
“那你母亲…”我犹豫地问出口。
“她还在世,帮我父亲打理家业。”
“家业?”
前世岑羽的祖上是个大地主,富得流油。难不成这一世他的祖上依然是个地主?
岑羽轻笑了一声,“这酒店就是我们岑家名下的。”
我恍然大悟,难怪不用去前台开个房卡就直接把我拉进豪华套房。
“…你为什么还能记得我?”
岑羽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羊脂白平安玉,“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我接过手细细端详,玉上有浅浅的裂痕,岁月的痕迹。
“在庆朝的时候,我去打战,你为我在庙里求来一枚玉。那枚玉我始终戴着。”
“嗯。你死的…”我顿了顿,“我亲眼看见你的脖子上还戴着。你是说这枚玉就是我送你的那枚?
可这枚玉理应跟着埋入了墓里,被考古学家发现收藏进博物馆里,为什么还会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