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蜷缩在被里,“我不去了。”
“你怎能说不去就不去!都跟人家说好了,你说不去不是让人家难堪吗?明天,你必须得来!”
“我不去!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结婚!”我对着电话喊道。
“你…”电话被我挂断。
丢失了最珍贵的感觉就像是始终有根针扎在心脏上,揪心的疼,无药可解,只能一直承受。
我跟公司请了假,缩在家里哭得昏天暗地。累了就睡过去,醒来已是黄昏。一整日都没进食,肚子饿得发疼。
我随便套了一件外套,走去楼下对街的便利店。
从便利店的冰柜里随便拿一包速食水饺就去结账,门口又走进来一人,站在我身旁从收银柜边拿了一盒薄荷糖。
“多少钱?”
声音低沉磁性,曾多少次我听见这个声音对我说“烟儿,有你是我叁生有幸。”
我猛然抬起头。
“岑羽!”
他转过头来。
真的是他!他现在剃了成一个寸头,眉目英气,流畅的下颌线,丰神俊朗。
我喜极而泣。我以为这一生再也见不到你。你亲口对我承诺要来我的时代找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