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哽咽道:“岑羽,我好想你,好想你。”
岑羽的手迟迟不敢搭在我身上,“烟儿,我身上脏,等我把铠甲脱下再来抱你可好?”
我慢慢松开手,看着他褪去铠甲,忍不住问道:“岑羽,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又在做梦?”
褪去铠甲后,岑羽上床抱住我,脸蹭在我颈侧道:“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
我捧着他的脸,吻上去。
岑羽迫切地回应我,伸舌在我嘴里搅得一阵酥麻,点点呻吟溢出嘴边。
我伸手想褪去他的里衣,手掌触及他胸膛上的肌肤,凹凸不平,不似从前光滑。
我与岑羽双唇分离,低眸看他的胸膛,竟布满刀疤,指尖霎时变得颤抖,轻轻地描绘刀疤的形状。
岑羽抓住我的手,装作轻松的样子,笑道:“不碍事的。”
我抬起泪眼看他,“怎么会不碍事?你一定很疼。”他到底是怎样承受过来的?
“烟儿,别哭。我已经不疼了,你亲亲我我就不疼。”
我听着他胡扯,略微扯着嘴角,吻上他,“你这个呆子啊。”
岑羽迅速把我衣服褪去,四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