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门排出呢?你们叁个是真让我真切地看到了脑残人长什么样,牛逼牛逼,脑残人能活到现在也算是有本事 。”
叁个男的听不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窃窃私语道:“你们可听明白她说了什么?”
“牛什么…什么来着,估计是家里放牛的吧?”
我恨不得一脚踢到他们脑门上。
迎香连忙拉住我的袖子,刚才这叁个脑残说的话迎香也听见了,明白我现在愤怒至极,只好劝道:“烟时,我们走吧,跟这样的人计较实在掉身价。”
现在岑大人重病在床,岑羽离京远去,我真不可节外生枝。我心有不甘地跟着迎香离去。
到了岑府,迎香竟开始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顿时不知所措,木讷地拍拍她肩膀,“好了,迎香,没事了,别哭了。”
迎香泪水簌簌而落,“我实在生怕岑公子与吴川万一不测,真的死在了贼寇左亮刀下。”
我的手一顿。自从岑羽带着军队离去后,迎香常常魂不守舍,多日来的担忧积压在心里,今日听那几个无赖一刺激,终是忍不住崩溃。
现在,哭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发泄。
待她哭够了,我劝道:“好了,迎香,我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