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沉夏,我爸妈还有我老公—徐润,也常叫我夏夏。
最近我又住院了。
我没有像上次那样问我妈为什么我住院了,我妈也不会再骗我说我是因为贫血晕倒被送往医院的。那段时间我不过是失忆了。
对,我不是贫血,只是失忆了。
而我失忆忘记的只有我老公,徐润,以及所有我与他的过往。
病房的门被打开。
徐润手提保温桶走进来。
我看他对我微笑,心里越是酸楚。
“我跟妈学了煲汤,你尝尝我的手艺是不是还可以。”徐润盛一碗汤,舀了一勺喂我。
他看我喝了,问道:“我的厨艺是不是不错?”
我笑着对他点头,而他的样子在我的泪眼里逐渐模糊:“很好喝。”
徐润放下碗,抽出纸巾帮我擦泪,有些无措地叫道:“夏夏…”
“老公,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回家。”
回家的路上,徐润开车,我坐在副驾驶。我们的身后还有一辆车紧跟着我们,那辆车里坐着我和徐润的爸妈。
我开着车窗,清风吹进,撩起我的头发。我眯着眼看路边的绿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