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会流血的!”
他又只是“嗯”了一声。
“除了你,我从没和别人上过床!”
徐润垂眸看向我,眼底仍然有一丝丝隐隐的笑意,鼻息渐近,他吻了我,温柔似水。
“我知道。”
简简单单叁个字,我竟开始莫名的安心,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
前夜,徐润索求过度,我早已筋疲力尽,闭上眼,渐渐进入梦乡。
意识涣散的前一刻,我依稀听见他唤我。
“夏夏…”
隔天一早,我妈登上门来。
薄被下盖着我和徐润赤裸的身体,我窝在他的臂弯里被门铃惊醒。
徐润起身,随意披件浴袍,对我说道:“你先睡,我去看看。”
他还没走出门,我就听见我妈的嗓门,“夏夏…”
这下,我尴尬地看向徐润,新婚燕尔,丈母娘登门当电灯泡,任谁都会不高兴吧?
徐润却一脸平常,我也穿上衣服跟着他走出卧房。
我们还没开门,我妈就自己用钥匙开门进来,还提着行李箱。
我妈看见我和徐润衣衫不整,才略微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一丝丝的”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