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酒量很好的顾年也抵挡不了一杯一杯敬酒,最终被灌醉。
我坐在卧室等着他回来。
那一晚,顾年一手提着外套跌跌撞撞地走进房,脖子上的领带早已不见。我以为他会先说些什么,他却是直接吻过来。
口腔里全是他渡过来酒精的味道。他似乎是在吻,又似乎是在咬,我分不清,他吻过来的那一刻,我心里的那塘池水早已经被他搅动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我紧张地看着他把我衣服脱光,自己却是急不可耐,只是露出凶器,急冲冲地挺进我的身体,而他的上身依旧穿戴整齐。
撕裂的痛感让我叫出了声,他温柔地亲吻,轻声安慰,“乖,很快就不痛了。”那晚我所能做的就是将一切都交给他。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也不知有多晚,周围一片寂静,偶尔一两声蝉鸣装点了这个夜。
我搂着他,“顾年,我爱你。”
回应我的却是他的吻,他没有说爱我。
我爱他,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否也爱我。那是我的第一次,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他的第一次。
我和他之间好像隔着一层膜,那一层膜捂得我心里难受。我想撕开那层隔阂,但仅凭我一人是无法办到。我看着他在“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