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肉缝处摩擦着,阳具传来的湿润感像是春日消融解冻的大地,生命在冰雪消融后探出头来,脏兮兮的白雪变成他渴求的水分。林苑拙闭着眼,任凭慢慢上升的水位舔舐着肌肤。
浴缸里传来被撩起的水声,秦朗星的手指摩挲过她每一寸肌肤,像是虔诚的信徒进行了一场朝拜。福或祸永远只意味着与他快意或不快意、快乐和痛苦的状态的关系:他是个天才,也是恋爱蠢材;他是alpha,却也因为alpha身份把姐姐搞丢了。秦朗星在福祸天平里小心翼翼地站稳,却也只是站稳,而在涉及到他作为感性存在者的本性时,一切都取决于幸福——不要转瞬即逝的感觉,要根据他的全部实存及这种实存心满意足,要能够环抱住眼前人的实存带来的心满意足,幸福以自身为目的,又是其他一切目的之目的,它使自己的存在指向永恒。
秦朗星的吻细密温柔,而林苑拙则玩弄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伸手去揉青年的胸脯,她修长的手指捏着粉褐色的乳头,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似得凑过去,微微眯起眼睛:“朗星的乳头是粉色的。”青年耳根红红,捂住了自己的胸:“男孩子要粉色奶头有什么用……”他话还没说完,林苑拙俯下身倒是先含住了他的乳头,湿淋淋地舔胸肌,含在口中吮吸着。男性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