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吸着气,直到现在她还是不能习惯这根过于粗长的性器,仿佛要把她撕成两半。秦朗星扶住她的脸,探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却刻意避开了舌与舌的交缠,他吻得轻佻浪荡,像是蜻蜓点水,林苑拙主动要去含青年的唇,却被人用手指抵在了唇边。
“唔……唔!”林苑拙刚刚发出不满的嘤咛,就被凶狠的操干打断了,青年握住姐姐纤细的脚踝,腰肢挺动着大开大合操干,嫩肉层层吸附着肉棒,又被顶穿一般摩擦。孟浪的动作将泛滥般的淫水都堵回去,狠狠抽插搅打,快感来得汹涌而猝不及防,秦朗星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蛋囊也一并送进去,他吻姐姐攥得发白的指节,吻她的脖颈,吻每一处敏感点,像是在确认。
林苑拙被吻得浑身发软,站都站不稳,快感灼烧着她,像是喷薄的火山,她回吻秦朗星,换来的是更重更深的操干。酒气让两个人的呼吸都不稳,秦朗星的动作也变得粗鲁,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汗不断地落下,是消融掩埋大地冰雪的春雨,又化作交合处飞溅的泥泞,萌发着情欲,深埋的思念破土而出,把两个人越缠越紧,拥抱在一起。秦朗星正面抱着姐姐,用胸膛温暖她被硌得冰凉的胸脯,托着林苑拙的屁股上下颠弄,任凭重力把两个人连接在一起。青年抱着林苑拙往厨房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