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酒当水喝了吧?
他被摸得脊柱发麻,触电般的感觉顺着脊柱来回蹿,仿佛是隔壁物理电子学的同学在他脊柱里做什么电流测试,林苑拙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很浓的酒气,她终于开口:“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她又问了一句。
覆盖在秦朗星唇上的是发烫的唇,舌头交缠时传来的发涩口感让秦朗星更确定是那瓶红酒。林苑拙挂在了他身上,手也松了,盯着秦朗星时候说不出是哭是笑。林苑拙仰着头,脸不知道是醉酒还是发烧,有些出神地捧起秦朗星的脸仔细打量着,一歪头,眼泪就下来了:“做梦都这么真实。”
林苑拙歪歪斜斜地站着,把秦朗星压在冰箱上,拍了拍他的脸,突然一笑:“脱裤子!”她说得声音很大,秦朗星还在出神时被她吓了一跳,伸手要护住自己时女人却已经开始扒他的睡裤了,手指一点点探进内裤摸到小小的软软的一根,攥在手里捏了捏,皱眉:“好小,你什么时候缩水了。”
被握住命根子的秦朗星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而同时被林苑拙紧攥着的那一根却因为疼痛慢慢起了反应,虽然硬得慢了一点,但好歹是硬了。青年在心底鄙视了小星星这种受虐体质,又深吸一口气,抱着姐姐压倒在冰箱上,胸膛贴着她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