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的双腿夹在谭川荀的腰际,皮肉之间的摩擦让她软得像一摊烂泥。谭川荀生猛得像未教化的野兽,每一寸都深入骨髓,背后的树干被撞击得枝叶摇晃、簌簌而响。
也不知道被操弄了多久,连下体相连处都操出了白沫,最后两人又是一同去了。
好满,谭川荀又内射了。他还埋在她的里面呢。余向晚想着,恐怕明天连双腿都合不拢了。她疲倦地闭上眼睛,身体却是吃饱了。
谭川荀低头看了她一眼,经过激烈的情事后,她脸庞的红润红得都要滴出血了。他把棒身从她的泥泞不堪的花心中抽了出来,带出来许多银液。
这只是开始。谭川荀想了想,一把将昏睡过去的余向晚抱回了车上。等收拾好了地上的狼藉,再次上了车。
“开车吧。”谭川荀闻着身上的酒味和男女情事后的独有味道,嫌弃的皱了皱鼻子。
后桌的余向晚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安静的躺着。一看就被折腾得不清。许沛已在车上等候多时。
“一定要这样吗?”他扫了一眼身后的余向晚。一看就被折腾的不清。
“……是。”谭川荀靠在椅背上闭着眼。
“我会帮你。”许沛抓着方向盘,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