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氿那回儿捡走的醉酒女吗?”
要说为什么留有印象,还不是看关织氿头一回吃瘪的模样太好笑了!
那一炮打得那叫一个诡异。关织氿一早上恶声恶气地让他帮忙送套衣服过去。等寒郁到了案发现场,看到关织氿板着脸,身上只裹着浴袍,手还放在门把手上。
“你这?昨晚没满足,现下欲求不满来着?”寒郁满头问号。
“满足个屁。昨晚那女人到底是谁啊?不是左筠叫的吗?”关织氿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
“怎么回事?”寒郁问。
“我醒了就不见人影了。本来还想早上再来的。要不是看到用过的套我还以为昨晚是梦。”关织氿边换衣服边抱怨,“老子的衣服全被她弄脏了。”
“那么猛?看来份量超足。”
“想哪去了?她把老子的衣服扔马桶了,连内裤都不放过。”关织氿指了指垃圾桶。
“是个人才。”寒郁听完笑得可欢了。
他撇了一眼垃圾桶,“兄弟,你不行了?看样子只一回。”
“……”关织氿啐了他一句,“你特么才不行。”
“哟哟哟,我们关少什么时候还会怜香惜玉了?”寒郁怪声怪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