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向晚从主宅里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就开始长达一周的死宅家里蹲生活。茹眉几次打电话想拉她出门晃悠,余向晚都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搪塞过去了。
余武下的最后通牒是——最迟必须在两周内到岗。他手下的谭特助成了催促余向晚动身启程的“催命符”。
尤记得回到小公寓的第叁天。一大早,余向晚哼着歌打开了一瓶红酒,正准备醉生梦死以慰失恋之苦。
她不可控制地联想李逍这兔崽子分了手肯定不知道在哪里浪得开心呢。她恼啊,用豪放不羁的喝法,头一抬,杯里的酒咕噜咕噜地流进咽喉,全灌肚子里去了。
正准备续杯,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余向晚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就没理会了。
没人接,响了一会儿的手机又停了。
余向晚又喝了一杯,这一次倒是抿嘴细品,品出在味蕾里爆发浓郁的酸和涩,最后是冗长缠绕的回甘。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真是锲而不舍啊!
余向晚瞅着这第二次打来还是那个陌生号码,犹豫片刻便接通了。
“喂——”余向晚开口。
“喂,您好。”电话那头的男声低沉醇厚,像是震人心扉的鼓鸣,一击闷响撬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