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可把李逍吓了一跳。
一是额头,二是嘴角。李逍往她额头一抹,怪道:哎呀妈呀,真血!你又闹的哪一出啊?
再往她嘴上一抹,松了口气:小祖宗啊,你这是上哪去吸人血了……
好汉不提当年勇。余向晚只当不知道了。
“你现在还叫岚钰?”余向晚打破了沉默。
她已经很少关注这些“兄弟姐妹”的事了,但她一直好奇岚钰改姓的问题,在学校里他的名字经常被提起,想不知道都难。
为什么还不改姓?毕竟“兄弟姐妹”都是余姓,只有他,那么多年了还不改姓。
“是啊。”岚钰大概知道她想问什么。
“为什么不改呢?”余向晚问,“余老头没给你改?”
“不,是我不想改。”岚钰说。在他心里,这个名字陪伴着他成长,不仅仅只是可作为书面、口头方式代表个人身份的名字,还是一份从孩童到成人的酸甜苦辣、百味俱全的回忆。
余向晚又沉默了。
“你最近过得还好吗?”岚钰停下了筷子。
“还好,谢谢关心。”余向晚埋头又吸溜了口面。
“好就好,我希望你能过得开心。”岚钰的言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