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数度高潮后,继续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姿势一次次进入,玩到她晕死过去尚不罢休,唤醒她后继续折磨。
不知玩了几回合,方墨白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竟能一边在她身上骋驰,一边接听电话。
「喂。」
「墨白,今晚…...」
「今晚我不回去,不必等我。」
「喔。明天是週末,爸要我们回家吃饭。」
「知道了,我会安排。」
掛了电话,方墨白顺便关机,将手机随意一丢,回头正好对上沉薇若有深意的眼神。听他的对话,她大概猜出来电者,不免一阵心虚。
「很抱歉,我的配偶栏已经有人了。情妇的位置虚席以待,我不介意你争取看看。」他冷笑。
沉薇捏着床缘的手心收紧,忍不住眼眶泛起泪雾。他不遗馀力地糟蹋她,无非是想让她明白,自己只是个一夜情的对象。
没有温柔的对待,只剩下粗暴的肉慾需索,她再也不是他疼宠的女人了。
更讶异的是,方墨白怎能毫无愧疚地在与女人欢爱时接听老婆的电话?六年的断层,造成陌生的距离,眼前这个男人无情得令她害怕。
这晚,他彻夜未眠地玩到她死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