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这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臣不敢。”
顾弘渊胸腹微收,似有怒道:“右相与女君之事,陛下早已告知本宫。位极人臣却心思龌龊,先是沾染女君,后插手宫闱,越俎代庖。其心可诛!”
若真要扣上一个心思龌龊、意图犯上之罪,他担得不少。
“皇夫不也计算了得道,才有如今这圣恩?”
刘荣勃然大怒:“大胆贱奴,岂可编排皇夫。”
顾弘渊朝刘荣挥挥手:“此番选秀,女君可许了苏相?你以为她喜欢你?”
这倒是苏怀的痛脚:“彼此彼此。皇夫与女君叁年夫妻,臣自是比不得这荣耀。”毕竟一朝丞相,倒也不落下风,“但臣与女君相交叁年,相知相扶,不可或缺,臣已然知足,比不得皇夫步步为营。”
顾弘渊怒意更甚:“后宫龙宠,向来各凭本事。你以为你是女君第一个男人,本宫便会高看你几分?待后宫充盈,女君什么样的天姿国色没有?”
“充盈后宫?让皇夫再等叁年?再大病一场?女君不愿计较,却也容不得人百般计算。”
“放肆!”顾弘渊豁然起身,怀里的香盂哐当摔碎在地。他只觉气血不通,咳嗽起来。刘荣赶紧上前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