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细细的声音,似有抗拒,又似娇媚应和着。温禾只觉全身无力,被压制的双手已没了抵抗的能力,双腿耷拉着。
“暖暖,我的君。”苏怀虽是文官,但每日习武让他多了几分生野,巧到好处的叁角肌并不突兀,“好紧……”涌上来的爽意冲刷着他的大脑,只想用最淫秽,最私密的话语来褒奖身下的人。
那么美,他的君。
……
次日温禾迷迷糊糊便贴上一片冰冰凉凉的……胸膛。
“啊……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床上?”温禾一瞬间已忘记了自己身在东岚,拉了被子便盖在自己身上,只是微微一动,那出便如撕扯般疼痛不已,双腿酸痛到麻木。
“啊!啊!啊!你,你你,我?”温禾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地滴下来,任她再怎么愚笨,也能猜到自己昨天发生过什么。
男子连忙起身跪在榻边,眼里一丝迷惑,虽知她是初次,但这副要死要活,又哭又闹的守宫模样,倒是让他不知作何反映,口吻丝毫不卑微:“女君这是不记得了?”
“女君饶命,奴婢该死,女君昨日面色异常且下令不得让任何人近身,恰巧右相有事……”云倪在殿外长跪,温禾看着起起伏伏的身影,听着额头叩响地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