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婳没说话，这问题太尖锐了，没法回答。
周思叶问：“你还喜欢他是不是？”
梁婳还是不说话，最后拍了拍周思叶的肩头，“别问了。”
派对结束后梁婳打车回家，在出租车上打开手机，看这段时间她和陈之墨之间的信息。
其实多半都是他发给她的，他很奇怪，有时候什么也不说，只是发两个字：“婳婳”。
好像就是叫了她一声。
也有些时候，他会嘘寒问暖，下雨天问她有没有带伞，或是问她午饭吃了什么……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回答，心情不好就索性不理会。
她对陈之墨不像从前了，如今冷漠很多，但好像还是很难在周思叶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给一个否定的回答。
十几年啊。
回忆里还总是曾经，他们也曾亲密无间，可现在就算夜里身体纠缠在一起，紧密结合的时候，她依然觉得，他们的距离，很远很远。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一顿，她看到了聊天记录里那个她发给他的一分红包，再看日期。
原来一个月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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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换了，目前看到的图片我感觉最合适的就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