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退出去,他给她解开手腕的丝巾后,摘掉套子打结扔掉,回来时她已经翻身,背对着他。
他躺床上,搂住她,手从前面往她腿心摸,被情欲熏染的喉咙还是沙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梁婳身体动了下,她这会儿实在没什么力气,被男人轻易地摸到腿心,那里湿黏一片,他又道:“我看看伤着没有。”
梁婳瓮声说了句:“你别……没有,我没不舒服。”
“那舒服吗?”
他又问。
梁婳不说话了。
她有些厌恶自己的身体,这具身体好像学不会拒绝陈之墨。
她又想,算了……
睡了就睡了吧,反正他现在没女朋友,就当是打了一炮,睡个男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要在一起。
只是陈之墨到底和别的男人是不一样的,她忽然觉得难受——他们之间本来可以很好,但现在再也不会好了。
男人没有洞察她的情绪,他的手还在轻柔地抚弄她私处,“你高潮的时候,咬得我好紧……”
“你是想羞辱我吗?”
梁婳没头没尾问出一句。
陈之墨手一顿,隔了几秒才说:“这不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