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墨手顿了几秒,心口像被针扎了下。
借着浴室的光,他这才看清梁婳此刻的样子,她脸色惨白得像个女鬼,脸上有泪痕,额头都是汗,唇瓣流了血。
他没咬过她的嘴唇,她居然将她自己嘴唇咬破了。
可能还是痛,她起身的动作极慢,用手肘撑着自己往床另一侧挪,陈之墨垂眼,光线虽暗,他这床上淡蓝的床单倒也使得所有痕迹无法遁形。
他的目光定格在一处。
深深浅浅的水迹和白色浊液以外,还有一些颜色较深的,他用指尖去捻。
有血,还不少。
梁婳满头冷汗挪过去坐在床边,冷不防地被男人从后抓住手腕,她不想回头,眼里有泪,她不愿在这个人面前表现得软弱,咬牙恨恨道:“放手!”
陈之墨倒真放手,只是那只手迅速往前揽住她腰际,将她禁锢,跟着另一只手就从前面往下,探入她裙底。
梁婳反应略慢,直到男人粗粝的指腹触及仍是一片狼藉的花瓣,她痛得倒抽一口气,“你放开我!”
这一句倒是有了些中气,怒意赫然,也难怪——陈之墨手指摸到的地方已经肿了,他不顾她的挣扎往穴口摸。
那里有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