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随着一次次的抽插,绞紧他的花径里溢出了一些液体。
那水出得极为吝啬,和从前他们亲密时不同,以前她的身体总是为他情动不已。
这不是欢爱,这是受刑,对彼此都是,他也没有夙愿得偿的快感,而身体很可悲,在机械的,仿佛泄愤一样的进出后,还是泄了。
梁婳痛得动不了,除了疼什么也感觉不到,就连时间感都是模糊的。
她仰着脸深深呼吸,又咬紧下唇,想要缓解疼痛。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在紧绷过后松懈下来,却没有立刻离开,他在她颈间喘息了一阵,在她最深处停留许久,才慢慢抽身。
陈之墨下床去了浴室,浴室灯凉,敞着的门让光线一下子都涌入房间里。
水声响起。
梁婳腿艰难动了下,因为一直被压在两边,感觉筋都要断了,她用手扶了下,勉强让双腿归拢,腿心的东西淅淅沥沥地往出流,一片黏腻。
疼痛没有因男人的抽身消失,她抬手摸脸,湿湿凉凉,她揉了揉眼角,手在脸上囫囵擦了两把,鼻尖涩得厉害。
她曾经梦寐以求,幻想无数次的,和陈之墨的初夜,就是这样。
陈之墨冲澡很快,她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