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
梁婳低头,本想低头含一下,但立时就否了。
她居然在此时想起霍时祎的话来,没人值得。
更何况是陈之墨——她凭什么给这么个混蛋口。
陈之墨觉得自己应该像以前一样将她推开,可身体像是与理智背道而驰,又在渴望着她的抚摸与触碰。
又在渴望与她更亲近。
这段日子里脑中时不时会浮现一些杂乱情景,都是他自己所想,霍时祎是怎样将她压在身下狠狠侵占,而她又是如何张开双腿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
想到这情景如同受虐,梁婳的处女膜被别的男人捅破了,从那以后,一切都和过去不同了。
他和她都回不到过去了。
他的脑子一片混沌,无法思考,黑暗中的梁婳只是一抹黑影,他看不到她的表情,甚至看不清她的脸,这像是一个诡秘的梦境。
只有触感是真实的,在她的手离开他肿胀的欲望后,她挪动身体,再坐下来,私密处紧紧贴上他下腹,再往下滑。
她内裤没脱,腿心的柔软隔着单薄布料,挨着他的性器,开始缓慢磨蹭。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内裤是那种柔滑的面料,随着摩擦轻蹭着他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