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婳难得睡了个好觉。
霍时祎却醒得很早,他凑近挠她耳朵,被她一把挥开。
“别烦我……我还要睡。”
语气惺忪,他觉得新鲜,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好一阵才起床去浴室穿衣服。
在浴室里翻找一番,只找到一支新牙刷,他凑合着洗漱完毕,脸上还是水珠,见梁婳没醒,自己开门出去,凭借记忆去了二楼客厅,拿着梁婳杯子接水喝过,又接一杯热水,才往回走。
也是很不巧,在楼道遇到陈之墨。
陈之墨一边走路一边系袖扣,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对比之下霍时祎就太过随意了,西裤还好,上身的衬衣没塞,扣子也只随意系了几颗,露出小片胸肌,上面还有一道血痕,那是昨夜梁婳那猫爪子挠的。
两个男人目光对上,脚步不约而同停住。
气氛是诡异的静默。
陈之墨系袖扣的动作也顿住,盯着霍时祎的目光森冷。
霍时祎倒是一点不心虚,拿着梁婳杯子冲陈之墨笑了下,然后迈步往前,与陈之墨擦肩而过,最后进了梁婳房间。
陈之墨站在原地,反复回想,霍时祎那个笑容,好像得意,好像讥笑。
他最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