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尖,他舔吻着她雪白的后颈和肩头,火热的硕根在她湿腻的腿心进出,一次又一次,剐蹭着柔嫩娇软的花瓣。
梁婳皱着眉细细喘息,霍时祎和陈之墨是不同的,他身上有更重的烟草味儿,这让他给她的感觉要更糙一些。
哪怕背对着他,她也没法将他当做是陈之墨。
她觉察到自己在想什么,咬紧牙,将险些夺眶而出的泪忍了回去。
霍时祎撞得狠了,囊袋拍击着她的臀,火棍擦过花蒂,她身体轻颤起来,他的动作加快,有一下抓揉她乳房的动作失了分寸,她疼得叫了声。
男人一下子抽身,温凉的东西喷射在她后腰。
霍时祎侧身躺到一旁喘气,过了一阵,抽纸巾为她擦后腰那一堆东西。
梁婳没动,静静趴着,要不是安静的屋内还能听到她没来得及平复的呼吸声,他会以为她睡着了。
他擦完去搂她的腰,“去浴室洗洗。”
“我不想动……”
明明还没做,梁婳感觉跟跑了几千米似的,浑身不适,霍时祎第二次的时间很长,她腿心被磨得火辣辣地疼。
“啧,真是祖宗,”霍时祎又在她颈间嗅嗅,忽地笑,“不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