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亲吻抚摸,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双眼,想要从里面洞察他的情绪。
陈之墨还捏着门把,听见梁婳又挑衅一般问:“怎么,哥哥,你想看吗?”
他面容绷得有些紧,眼底幽深,隔了几秒,开了口,嗓音有些涩:“你经期第二天,应该正是难受的时候,药吃了么?”
这句话跟一盆冷水似的,浇得床上两个人都凉了。
霍时祎脑袋从梁婳胸口抬起,盯着她。
她脸色有些绷不住,只觉得难堪。
霍时祎扭头看陈之墨,陈之墨唇角轻扯了下,“你最好起来,她痛经很严重,你这么压着她肚子,她一会儿会不舒服。”
霍时祎没动,梁婳也没动。
陈之墨扔完炸弹,转身走出去了。
良久,霍时祎起身,理了理衣服,爆粗口:“操。”
陈之墨这个人他是真的讨厌,话就说那两句,字字都在告诉他自己是多么了解梁婳,他觉得那人根本就是在示威和炫耀。
梁婳窘得想原地消失,慢吞吞坐起身,将睡衣扯好,不敢看霍时祎。
霍时祎问她,“身上真来事儿了?”
她点点头。
霍时祎不知道要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