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几声,霍时祎起身过去坐在她旁边,给她拍背,“你慢点,没人和你抢。”
梁婳咳完,囫囵说了句:“没什么事。”
霍时祎忽然抬手,手指在她墨镜框上轻弹了一下。
“我是做刑警的,你这点掩饰没什么用。”
梁婳鼻子一酸,险些掉泪,她赶紧控制住,手指扶了一下镜框,“别问了。”
霍时祎在旁边坐了几秒,拿起她的水杯问:“哪里接水?”
梁婳随手往外指了个方向。
霍时祎找到二楼客厅接了温水,梁婳的杯子是粉色的,还挺少女,他在回梁婳房间之前自己先喝了几口。
霍时祎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这几口水他喝得很慢,薄唇在杯沿轻蹭,想象梁婳喝水的时候。
她那花瓣一样的嘴唇也曾触碰过这里。
他浑身一阵燥热,没敢放任自己继续,重新将水接满,走回梁婳房间。
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楼下保姆在给什么人打电话。
张姐对着电话那端说:“之墨,你中午不是问小姐吃饭没吗,我和你说一声,她有个朋友给她送饭过来了……对,她给对方开门了,这会儿两人在里面……是个男的,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