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婳在洗手,她低眸看到衬衣上的咖啡渍就蹙眉,衬衣要给霍时祎,也不知咖啡渍好不好洗。
因为心不在焉,直到陈之墨走到浴室门口,她才恍然察觉,抬起头看过去。
她不语,继续低头冲掉手上泡沫,刚关了水龙头,陈之墨就过来了。
他身上没清理,还带着咖啡的味道,轻扯了一下领带,低声对她说:“你给我洗干净。”
梁婳愣了几秒,怒极反笑,直起身挑衅地看他,“我拒绝。”
他前言不搭后语问:“昨晚和谁试了?”
“你管我?”她反问。
说完她打算绕过他出门,擦肩而过,忽地手腕一紧,她低头,刚想骂人,浴室的门被他另一只手摔上,他拽着她的手,将她一把抵在门板上。
一切发生得太快,梁婳回神时,自己胸口和脸贴着门板,跟一条脱水的鱼似的挣扎,“陈之墨,你疯了,你敢这样对我?!”
她胸口都被撞疼了。
陈之墨轻笑,贴着她的身体,那些咖啡渍从他胸口又整片地沾染到了她身上的衬衣上。
梁婳被困在他胸膛与门板间的方寸之地,于是推门想要挣扎,力气不敌男人,他纹丝不动好似无法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