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复杂地看着她,之前上脑的精虫这会儿跑光了,理智回笼之后他发觉带着她来开房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想不到挽救的方法,一脸颓然,“可我答应陈总要送你回家。”
提到陈之墨,梁婳的脸一瞬就冷下来,笑容显而易见更加疏离,“何总,你知道陈总是我父亲的养子吧?”
何宇明愣了,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不是我的家人,也不是我的监护人,只是寄住在我家而已,”她平静地说:“我去哪里,做什么,和他没有关系,不需要他的许可,你明白吗?”
*
何宇明离开,梁婳松口气。
她在楼道的自动售卖机里取了一听啤酒,才打开,耳边传来个脚步声,她一扭头,霍时祎大步走过来。
他直接就抢了她手里的啤酒,“别喝了,等下去局里,要收录你们的口供。”
梁婳怔愣,“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层楼的都要录,”霍时祎将啤酒扔旁边垃圾桶里,抬眼问:“那男的呢?”
梁婳想起来何宇明,“他都走了啊。”
“跑不了的,”霍时祎靠住墙壁,“底下有我们的人守着,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