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裸身从浴室出来,没急着换床单,坐在床边先点了支烟。
外面天色微亮,经由浅绿色的窗帘过滤,未开灯的室内光线昏昧一片,映在男人光裸的身体上,透出青瓷一般清冷的色泽。
窗帘是梁婳买的,这屋子里很多东西都是,她还在他房间的阳台上养了几盆花,打从小时候起,她就喜欢掌控他生活里这些琐碎的细枝末节的事儿。
她给他选绿色窗帘和床上用品,说希望他看到眼里的一切都是温暖的或者生机盎然的。
梦里的细节好像都还挺清晰的,陈之墨叼着烟,手指在烟雾的虚空里轻轻拢了拢,回想着昨晚贴在自己胸膛那两软软的两团。
梁婳发育挺迟,他第一次摸她时,还是两个小桃子。
那时,她才十七岁。
如今那具身体,已经是个完完整整的女人了。
他的手慢慢攥紧成拳。
他曾经急不可耐,几乎要等不到她长大,他曾计划好要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就要了她。
但现在,她成了他最不想碰触的人。
……
这栋属于梁家的小别墅在北郊,距离梁婳就读的东大其实有些远,不堵车的情况下开车过去也需要四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