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最严重,看着好不可怜。
可男人都有劣根性,顾铮这刚跨过男孩与男人门槛的也不例外,最直观的体现便是还埋在她身子里的性器又迅速地胀大发烫。
“你!”余欢咬着唇,眼底泪珠滚滚,“你出去……”
顾铮撑开身子悬在她上方,依言抽出去半截,但趁着她放松又顶了回去。
他贴着她的唇,鼻息滚烫,哑哑低音诱惑着她:“我们再来一次。”
顾铮吻她唇角,她抿着唇不松口也不急,只拿性器在她水穴里轻轻抽送,变换着角度来回碾磨。
她于情事青涩懵懂,表达自己的感受却直白干脆,没一会儿便迷蒙了双眼微微启开双唇,两条腿也屈起分开,蜷缩的脚趾蹬在床单上轻蹭。
“顾铮,顾铮……”
顾铮听她叫着自己名字,只觉心口也被她一点点填满,胀的厉害,急于纾解。
“我在。”
“我一直都在。”
他把舌头滑进她口中,细细寸寸地舔吻,等到她伸了小舌头便勾住了啧啧吮弄。
“抱着我。”
余欢犹豫了会儿才展臂抱住他,一条腿也盘到了他腰上。和风细雨的节奏渐渐变得激烈,但又和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