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同其战上一战。结果却被朱祐樘给拉住了,“忘了我教你的,身为君者,切记不可将自己置于险境,不论为谁,皆不可。”
杨虚彥:“……能别闹么,朕能看着朱师出事不成?”
朱祐樘却是往前一站,悠悠然道:“我跟他打,不会有事。”
杨虚彥心道那里会没有事,尤鸟倦又不是三岁小孩,再者你要出了事,回头那婠师妹不得把我脑袋拨了么?他说什么也不愿意,然而朱祐樘却是一派淡然,仿佛真有什么底气似的,看得尤鸟倦心中一阵犹疑。
婠婠那般年纪,就有那般武功,难道这个书生模样的软脚虾也是?
他又仔细瞧了瞧朱祐樘,才哈哈大笑,“你莫要虚张声势,一个人会不会武,我还是瞧得出来的。你脚步虚浮,明显……”
“那你看看自己,是不是也脚步虚浮。”朱祐樘打断他的话,突然道。
尤鸟倦尤自不觉,还在哈哈大笑,直到准备动手,方才觉察出不对劲来,“我的内力呢,内力哪里去了。”他简直要疯,没有内力,空有招式的他就是一个废柴,怎可能打得过石之轩的首徒杨虚彥。
只见此时,朱祐樘一挥手,便有无数的蛇虫蛊蚁涌了出来,直直的朝他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