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挥挥手,让两人出门站岗,自己继续再跟岑夏朱祐樘说话。至于朱祐樘跟岑夏的关系,她自早就听两个小弟子说过,因此说的话倒也十分中听。
毕竟岑夏不是她的亲女儿,再加上管不着人家,莫说是找了个看着各方面都还不错的小男孩,就是找头猪,她也管不着。
捡着好听的话说就行了,毕竟惹不起。
然而岑夏还是觉察出了,她在打听朱祐樘的底细。然而朱祐樘是谁,要论武功或许不行,但其他的,岑夏有时都要自愧不如。
尤其在陪人打机锋上面,他认第二,世上还有谁敢认第一。
白静想探听他的底,也就只有被忽悠的份,偏生最可悲的,还是她将自己探听到的,还会当真理。
完全瞧不出自己被人给耍了。
岑夏似笑非笑的瞅着朱祐樘,难得见他这么恶趣味,在那里扮‘猪’玩儿。
“实不相瞒,我乃当朝的大皇子,若非母妃被陷害,此时便是想出宫玩,父皇也根本不会让。”说到这里,朱祐樘苦笑一声,“不过如今也好,能跟着她闯荡江湖,也别有一翻趣味。”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这些话倒都是真的,只不过去掉了最关键的信息,极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