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除开不能面上穿金戴银,其实吃穿都没怎么亏着。”
“还没亏,就这料子……”岑夏嘀咕着,“你明明该穿最好的。”
“舒服就好。”朱祐樘道:“反正便是穿得再好看,你又不在,给别的女人看,有什么劲?”
皇帝就这么眼睁睁的瞧着,自家儿子把人哄得服服贴贴的,情话说得连他都自愧不如。但仔细一想,又觉得浑身都是冷汗。什么叫都想起来了,什么叫宫内有不少他的人,一个冷宫里的孩子,根本看着没有半点儿前程可言,那些奴才为什么要跟着。
但再看朱祐樘的行事作风,以及那气度,哪还能不知道,这些人是看中了他的本事。
正想着,就又听到了惊人之语。
岑夏问:“那会儿为什么不躲开,你既然都记得,那怎么不反手将那两人一脚一个踹下去。这皇宫有什么好呆的,轻功一甩直接出宫多好。”
“可我不会武啊!”
朱祐樘笑道:“练武需要场地,你看这地方……”
“你就是不喜欢习武。”岑夏精准的指出,“若是你想,这能难得倒你?”
朱祐樘道:“有你在,我习不习武,又有什么区别,总归没人伤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