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权,也恰恰说明了,她不可能只是普通的天才。
两个小弟子这才明白,一直以来是自己想岔了(正常人谁TM想得到有这种变态)。
而那边岑夏,这会儿已经走到那色使面前,登途子似的挑起人家的下巴,像模像样的瞧了半晌,道了声,“瞧着长得人模人样的,还怪好看的,怎么竟干些这种损阴德的事儿呢。”
色使:“……”
什么叫人模人样,难道还有人长得没人样?
他栽得十分干脆利落,因着武功被高,被打的也是最惨。这会儿连吐了好几口血,内伤严重,就快成了那只差一根稻草就能压倒的骆驼。偏生岑夏还没半点怜香惜玉,把人下巴一放,居高临下道:“你们主子是谁?”
色使没开口。
岑夏‘切’了一声,指使两个小弟子,“去搜搜,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令牌啊什么的。”
“……”色使只得道:“快活城,我们是快活城的。”
“柴玉关?”岑夏挑眉。
色使这一下是真的吃惊了,“你,你怎么知道。”旁的江湖人也只知道快活王,却不知其本名叫柴玉关。
岑夏却没兴趣回答他的问题,只道:“回去告诉你主子,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