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在说萧才人刚生了皇子就作妖,让人给松绑了。后来这些人似乎被点了穴,她们瞧见属下让属下帮忙解穴。”
“你解了?”问出这话的,是其中一个大臣。
因为他瞧见岑夏似乎并不在意。
然后他就看到那侍卫苦着脸道:“属下哪敢不从,但……但没解开。”
看着岑夏的目光,他简直是惊奇中带着不可思异,整个眼神都是梦幻的,极度怀疑自己其实在做梦。见他这样,其他人哪还不知道这是真的,更何况,就算他一本正经的,也没人相信他敢编出这么个故事欺君不是。
岑夏还在看折子,却是又问了:“那皇后和淑妃,没将人全抬走吧!”
“没有。”
那侍卫道:“本是准备抬走的,但一听说小姑娘您在御书房,便没敢动。”
“那就好。”
岑夏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又垂头看了看,还伸手探过去拿了枝笔,抽了张纸,直接就画了起来。
这翻反应动作,让她即使再可疑,此刻也没人冲上来抓她。皇帝也没想着阻止,只是暗中防备了一点儿。然而再看,岑夏画的竟是山东那边的地形图,中间是一条河,细一瞧,可不就是正在发大水的地界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