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略微叹了口气,心说那个孩子早就没了,所以白静心中的仇恨才会那样强烈。
“要我说那柴玉关就不是个东西,他的女儿,没了也便没了,凭什么……”
“嘘,那不也是宫主的女儿么。”
“我早就瞧那柴玉关不是个东西,踩高捧低的,据说之前就……”话尾,被一阵脚步声给打断。
原是换班的来了。
岑夏虽不是白静亲生,但白静除了在心理上‘折磨’她之外,生活上待她还是极好的。丫头们两人一班,八小时一换,吃饭时间另有人来顶替,而且那个黑衣心腹更是时常来看,就怕这些人不经心。
如此,岑夏倒还是对白静有着一些感激的。
她这个人,向来是旁人待她好一分,她回以十分,就像朱祐樘及朱父朱母一般。但若是你瞧我不爽,想要为难我,那她必然让对方后悔不已,诸如石观音那般。
白静待她,不及孙婆婆,不及黄药师,不及苏云,但也曾帮她离开那等境地。岑夏不是那种假设,如若没有白静多管闲事,说不得下一个过来捡她的人是个帅哥的人。所以仅此一事,便已然让她心生感激。
也因此,白静的精神攻击,岑夏才能一直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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