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僵在原地。
还是朱祐樘打破了沉默,问道:“试镜时怎么样,有没有被为难。”
“没有。”岑夏说:“那左导和气得很,看见我跟看见钱似的,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说实话,你塞了多少钱进去,回头我还你。”
“还?”朱祐樘挑眉。
岑夏难道敏感的从这个字里听出一丝危险,当即怂了,道:“不还,我给你那么多药,你还没给我钱呢。”
“对了,上次的蜈蚣,你喜欢么?”
就是那个壮阳的?
朱祐樘笑得越发危险。
岑夏浑然不觉自己说错了话,那边朱父朱母装了半天雕像,终是忍不住好奇问:“什么蜈蚣?”
朱祐樘咬牙切齿的道:“没什么。”
“补身体的啊!”岑夏也在同时答道。
朱祐樘:“……”
他需要那玩意儿‘补身体!’???
到底是多活了几世,岑夏对‘看眼色’这项绝学好歹领会了一些,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点儿什么。她仔细将这件事情想了一遍,然后就往后缩了缩脖子,怂了。这种隐晦说一个男人不知的事儿,似乎是最大的禁忌。
“这,这个……”岑夏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