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越发觉得,自己应当曾在某个时间,对某一个人说过这句话。
会是谁呢?
他闭上眼睛,依稀只觉得这是个美人。
那人的眉眼看不清晰,风姿却是绝美,有时候十分害羞,一逗就脸红。有时却又十分豁得出去,什么话都敢说。他们总是相遇,然后他会喜欢上她,一如……一如他初见黄蓉,便认定了对方一样。
朱祐樘闭了闭眼,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太过荒唐,却又忍不住想要这是真的。
最终,他忍不住给岑夏去了封信。
“我记起来了。”
用的是岑夏临走时留给他的信鸽,出自剑三,能日行万里,且十分安全,不会半路被截。
岑夏收到信十分开心,打开一瞧更开心了。
然后……
“不对。”岑夏摇了摇头,“前几次这家伙都不是这么直接了当的,总不至于投胎到了蒙古人身上,就突然变得干脆利落了。”
岑夏想起前几次这人的多翻暗示,再看看眼前明晃晃的五个字,皱了皱眉,然后笑了。
倒是聪明。
想诈她。
岑夏得意洋洋的想,以她的聪慧,哪能真被诈出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