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能走了。”
姑娘脸一红,道:“我当时还幻想着,他走的时候或许能跟我很郑重的道声谢,或许,还会留些银子。当然这只是可能,毕竟我也没有白照顾他,跟着吃了好多好吃的,他也不必太感激我。”
小姑娘啊,就是天真善良。
岺夏失笑,“他怎么能不感激你,如果不是你,他有再多的钱也花不出去,早早死在那里了。”
“正是这个道理,性命比天重,难道他的命,他自己觉得就只值那么点吃的?”李莫愁也道。说完这个,她又想起,“那姑娘你为何在这里哭,是因为他走了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留,偷偷跑了?”
“不,不是。”那姑娘摇了摇头,“是,是后来……”
后来又发生了点事情。
“大夫说他的病用药里有几味比较……比较……就是吃了容易有……有……*,但这些忍忍就应该能过去。只不过那天……那天他……”这话都不用说完,岺夏就明白了。男人么,一旦开始靠下半身思考,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而且生着病,禁欲许久……李莫愁当即就炸了,“他,他难道对你……”
那姑娘点了点头。
“我本来是不愿意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