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的计划泡了汤。
不过，她有沈衍之一个就够了。
沈衍之眸光闪了闪，许久之后，只听见他轻声说道：“会的，一定会的。”
苏栖点头：“嗯。”
“新年快乐呀，沈先生。”
“很高兴新年的第一天，有你在。”
“以后的新年，希望还有你在。”
小姑娘笑颜如花，在沈衍之看来，世间万物都比不上小姑娘的一个笑容。
他笑一下，他的魂都没了。
“栖栖，新年快乐。”
“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在。”
只要她还爱他，喜欢他，他就永远只会是她的，只留在她的身边，哪儿也不去。
那是他的光，也是他的救赎，他根本离不了她。
苏栖眨了眨眼睛，突然站起身，伸手挑起男人的下巴，笑的勾人。
眼角那颗泪痣，仿佛会发光一般，如同它的主人那般勾人。
小姑娘说：“沈先生，我可以亲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