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反问:“难道他做的不对?”
“我觉得不对。”明媚说。
欧阳情问她,“难道那些穷人不值得帮助么?”
“这是两个概念,他们自然值得帮助,但我想济贫时自是会拿自己的钱去济,却绝不会碰别人的东西。”明媚道。
欧阳情说:“不愧是定国公主,有钱有权,说话就是大气。”
明媚唇角的笑容消失,整个人显得有些冷。
“你这话无非就是在说我有钱,所以站着说话不腰疼。但你没钱怪得了谁,你自己去赚了么?难道我的钱便是天下掉下来的,还是大风刮来的?同样,那些被你劫的人的钱也是辛苦赚来的,为何要被你拿去做人情?”
不等欧阳情说话,明媚便又道:“他们若是出钱出力来济贫,那受到感谢的合该便是他们。即便无心如此,你们用了他们的钱,做好事时可曾讲明。现如今无非便是出钱的是他们,受到感激的却是你自己。”
欧阳情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最终只能道:“可他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明媚没有再说话。
因为已经不必再说,欧阳情不会愿意承认自己错了。
她起身要走,却听到一个人说:“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