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苍亭师兄梗着脖子,斜了他一眼问道,“女子不能打吗?”
雲澜无语的叹了口气,师兄长年隐居在寿山,随心所欲惯了,完全不在意处世之道。
在他眼里根本没有男女之分,只有人和兽之分。
来到天庭后,因看不惯神官们的做派,打了几场架,无一败绩,自此后,师兄便在天庭横着走了。
神官们敢怒不敢言,谁叫武力不如人呢,于是纷纷上奏,参了他一本。
结果这事儿不知怎么就被他知道了,于是他找上门去,又把人家揍了一顿。
从那以后,师兄便多了一个小本本,每天都随身带着。
每次看他批奏折,都过来翻一翻,但凡看到有人参奏他,就记在小本本上,然后再逐一报复回去。
今天就因为宰府大人说他德行有失,有辱天庭颜面,便把人家养了三百年的金蛇给吃了。
思及至此,雲澜又叹了口气,算了,随他去吧。
苍亭师兄翻了一会儿奏折,然后掏出了他的小本本,在上面写了两个字。
雲澜扫了一眼,上面写的竟然是“冷七”。
他一愣,脱口问道,“他没参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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