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说。
冷七瞥了他一眼,“我没去过。”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你也不许去。”
“切,谁要去了。”顾云凡心里隐隐有些喜悦。“我是有精神洁癖的,入不了这种地方,我追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相爱白首不相离。”说着快速扫了冷七一样,见他目视前方,无所谓似的悠哉的走着,心里那点小喜悦突然又没了。
“你对赵庆挺好的。”顾云凡没话找话的说,“他什么时候投生啊?”
“他投不了生。”冷七看了他一眼,然后意味深长的看向路的前方,“他是故人的后人,和别人不太一样,出生时家门口围了数百头野兽,把村民吓坏了,认为他是不详之人,按当地的习俗处以杖刑,他父母也阻挡不了。”
“不是被父母打死的?”顾云凡吃惊的问,有野兽围着就要打死?也太草率残暴了。他记得赵庆说是被父母打死的。
“也是被父母打死的。”冷七道。
顾云凡疑惑的皱皱眉,冷七抬手抚平他的眉头,然后边走边道,“他们的杖刑是所有村民一人一棍,直到打死为止,他父亲看不下去孩子受苦,一棍子把他打死了。”说完转头看向他,“父母无不爱子女,能护他到七岁已经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