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粼光消失前,穿了进去。
河底深处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空间,脚下是一条长长的河道,尽头通向一个巨大的山洞,像似一片寒潭。
甫一进来,冰寒刺骨仿佛骨头缝里都扎进了凉气。他们迅速运转灵力御寒,冷七把外袍脱下披在他身上。
“我不用,你穿好。”雲澜挣扎着要脱下来,冷七冻的嘴唇都变色了还顾着他。
“听话,你一个女儿家不能受寒,落下病怎么办。”冷七烊怒的说。
雲澜心头一滞,眼神飘忽,心虚的不敢看他。忽然身体一轻被打横抱了起来,冷七抱着他走到岸边,把他轻轻放下,盯着他问,“怎么了?”
“没,没怎么啊。”雲澜假笑两声道,目光闪躲不敢看他,冷七太敏感了。
“撒谎。”冷七哼了一声,坐在旁边,沉下了脸,心情莫名的不爽,而且是非常极其特别的不爽。
雲澜见他真的生气了,心里有点着急,还有点慌张,心虚,烦躁,反正各种乱七八糟的情绪涌进心口,让他莫名的紧张起来。
他伸手拉了拉冷七的衣袖,被他一把甩开了,他又凑过去拉了拉冷七的胳膊,又被推开了。
见冷七不理他,雲澜木木的坐在岸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