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试着飞身跃起,但脚下就像被一股力量牢牢的牵住一般.
“还真是飞不起来。”
冷七笑了一声,“要能飞我们早走了,何故在这里耽误时间,最近犁地犁的我手都糙了。”
说完抬手给他看手心,确实长了点手茧。
雲澜伸手摸了摸,心里越发的愧疚。
“对不起,我应该帮你分担的,我……”
冷七顺势握住他的手,嘴角勾起,心里有点小得意,也不知道究竟在得意什么。
他看着木筏前进的方向,不在意的道,“对不起什么,你不必对我说这个,以后都不必说。”
雲澜没有抽回手,冷七的手很暖。
“我们就这样顺着河水走吗?不用竹竿撑吗?”
“没用的,河水会带我们去它要我们去的地方。”
冷七侧头看他,“这里看似平常,实际处处透着古怪,米缸里的米永远不会空,每次钓的鱼都是同一条,每犁一次地就多一份力量,这条河无论你如何调整方向都会按一个方向走。”
冷七紧了紧握着的手,“今日的米空了,我们必须离开。”
雲澜意识到事态有变,坚定的点点头。和他并排站在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