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件,向景也一早就代替向东流坐进了那间属于这个公司最高决策者的办公室。
他坐在窗前,外面飘着细雨,寒风萧瑟,比昨天还要更冷,右边胳膊微微酸胀,用力捏了下才稍微好受一些。
向景看了眼如今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的右臂,又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夏天。
洛杉矶的夏天很少下雨,星星很多,他一个人一边数星星一边喝酒,喝多了心里难受,于是半夜跑出去骑摩托车,结果连人带车滚出去摔断了胳膊。
是池昱松接到电话赶来把他送去医院,还劈头盖脸将他骂了一顿。
他记得自己当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肿着眼睛用还能动的左手抓住池昱松,说:“你帮我给他打个电话,好不好?”
池昱松不肯,“真有什么话想说,自己给他打。”
“我不说,我就……我就听听,我打他可能不会接。”
去了美国,他也一直没换号码,哪怕一直支付着高额的费用也始终保持畅通,只为了一个可能会打进这个号码的电话,即使知道根本不可能。
“你早干嘛去了,现在要死要活给谁看。”
“他结婚了。”
当时说话瞬间那股难以抑制的干呕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