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临近终点,越难割舍。
在每一次和向景的接触中,他几乎用尽全力拦住那些快要决堤的不舍,向景的冷嘲热讽他不敢回应,不敢说话,害怕稍有争辩就说出自己真实的声音。
其实,事情走到现在,孟辛早已后悔。
他能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和向景之间多了些别样的、不止他单方面的感情。但他已经无法追究,也无法回应。
现在对他们而言最好的选择就是,以炮友身份开始,也以炮友身份结束。
他给自己做了碗面当作午饭,刚将吃完的碗筷送进厨房,门口方向便传来向景的声音,语气里无法掩饰的疲惫,“孟辛。”
“你怎么了?”孟辛从厨房走出,双手因为沾有油渍而悬空架在身体两侧。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向景,眼圈乌青,胡茬也冒了出来。
向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沉默的换好拖鞋,走过来与他对视。
“你…..”孟辛不习惯他的异常和莫名逼仄的气场,回头看了看厨房,试图改变气氛,“我随便吃了点面,你吃饭了吗?”
过了一会儿,向景笑出了声,眼神放松下来,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搂住孟辛的腰,在他侧脸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