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来回踱步转了几圈,向景看了眼时间,然后打了个电话,随便套件外套就出了门。
他到的时候,ktv包厢里已经有不少人,都是些有过照面的朋友,其中一个满头黄毛戴着耳钉的男人举起胳膊冲他不停挥手,“向大少终于出现了,我差点儿要报人口失踪。”
“放什么屁。”向景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叫一扎酒。”
黄毛叫邹兴文,跟向景是初中同学,两人在一起鬼混多年。
“放假在哪儿玩?到处都找不到你人,你别告诉我窝在家里看春晚。”
包厢里温度高,向景脱掉外套扔进沙发角落,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老子还就在家看春晚了。”
邹兴文冷哼了一声,指了指他后背没被衣服遮住的地方,“这抓得挺狠啊,哪个搓澡的这么厉害。”
向景自己抬手摸了下,还有点疼,估计是孟辛昨天刚抓出来的新痕,舌尖抵了抵下牙,端着酒大喝了一口。
“嘿,心虚啊。”邹兴文见他吃瘪就开心,挑眉问他,“上哪儿淘来的宝贝,能困得住我们向大少守家看春晚。”
“没谁。”
“我可听说了,你最近哪个场子都没去,总不能真的在吃斋念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