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巅,只想让他为自己臣服。
而这些感觉,他从来只能在孟辛这里找到。
年会结束后,他胸口就闷着气,孟辛莫名其妙的态度让他觉得对方未免太蹬鼻子上脸,又不是非他不可,何必腆着脸去贴一个炮/友的冷屁股,只要他招招手什么人没有。
为此他找了许多人,但除了索然无味和味同嚼蜡,他想不到其他的词语来形容那几天的经历。
只有昨晚,那种对性/事的渴望重新被唤醒,快感充斥着每一个细胞,填补了他的欲/望沟壑。
向景摸了摸孟辛的脸,这个人只要等会儿睁开眼又会恢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明明在床上再主动不过,偏偏每次都好像是他求着要做。
等向景洗漱完孟辛也醒了,站在客厅,脸上有掩不住的疲态。
“新年快乐。”向景履行了他昨晚的承诺。
孟辛声音沙哑,“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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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总不会今天还要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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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事,洗漱完就走了。”
向景笑意渐渐凝固,眉头微蹙,“去哪儿?”
“私事。”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