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的脚步不偏不倚正朝着他来。
果然,向景走到他右边站定,右手托着酒杯,左手搭在孟辛椅背上,对这一桌所有人说:“感谢大家对光华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工作上的配合。我敬大家一杯。”
在座的人中除了孟辛,辈分都在他之上,借着酒劲少不得要多灌他几杯酒。
“我真喝不了了。”向景无奈地捂着杯口挡住要给他倒酒的人,“我已经喝了一斤半白酒了,叔叔您要是乐意喝,改天我陪您,今天真不行,我爸也喝醉了,我还得把他弄回去。”
“我又不让你喝白的,就喝红的,一杯又不多,你像老向,酒量好,这点酒还不是洒洒水。”
“就是就是,小向你今天就再陪叔叔们喝一杯,我们都是跟你爸多少年的交情了,这点面子都没有啊。”
因为向景过来敬酒,桌上的人都站了起来,孟辛跟他靠得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泛甜木香和浓郁酒气混杂的特殊味道,也能看见他已经不太清明的眼神。
可桌上这些人显然是劝酒“惯犯”,向景作为晚辈这杯酒不喝下去恐怕脱不了身。
孟辛咬了咬下唇,端起面前剩下的半杯白酒,挂上标准笑容,“各位叔叔,我看向景实在喝不下了,向叔叔也确实